“哈耶克在著作中似乎从来没有提及兰德,而她跟米塞斯、弗里德曼、波普和哈耶克本人一样,都是对20世纪具有自由至上主义倾向的读者而言最具吸引力的人物。哈耶克的秘书夏洛特·丘比特曾听哈耶克在20世纪80年代初的一次谈话中评价说,兰德是三位最杰出的女性经济学家之一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“哈耶克最大的贡献在于其社会哲学。他比任何人都更强调自生自发秩序、知识分工以及价格在克服这种分工中的决定性作用。弗里德曼在谈到作为货币理论家的哈耶克时说:“说实话,他搞的那方面的研究根本不着边际。”哈耶克自己也谈过这些研究,在凯恩斯去世后他曾说:“我只是顺便研究研究经济学。”



“哈耶克最大的贡献在于其社会哲学。他比任何人都更强调自生自发秩序、知识分工以及价格在克服这种分工中的决定性作用。弗里德曼在谈到作为货币理论家的哈耶克时说:“说实话,他搞的那方面的研究根本不着边际。”哈耶克自己也谈过这些研究,在凯恩斯去世后他曾说:“我只是顺便研究研究经济学。”



“哈耶克去世后,伦敦经济事务研究所的讣告:“20世纪70年代上半叶大概是哈耶克一生中的最低谷……米尔顿·弗里德曼的崛起开始让哈耶克重获声望。”从40年代到90年代,在自由至上主义思想诞生、形成的过程中,哈耶克和弗里德曼都发挥了关键性作用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弗里德曼回忆说,两家人“不时地串门”,海伦妮和罗丝·弗里德曼偶尔会一同散步。论起私人关系,哈耶克跟凯恩斯更亲密,和弗里德曼的关系反而更一般,和他与旁人的关系差不多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由于我跟索尔仁尼琴同时参加诺贝尔奖颁奖典礼,所以我结识了他。最近,我的《通往奴役之路》出了俄文版,于是我送了一本给他。他显然是第一次看到这本书,他给我写了封信,说他几乎无法相信,一个没在俄罗斯生活过的人,却能跟他一样看清社会主义的后果”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1971年,哈耶克参加了维也纳大学举行的庆祝门格尔《国民经济学原理》出版100周年研讨会。他在提交给会议的论文中宣称,“尽管已经不再存在一个自成门派的奥地利学派,但我相信,仍然存在一种独具特色的奥地利学派传统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1963年在弗莱堡的一次演说中,哈耶克称休谟为“自由主义政治与法学理论中杰出的哲学家”;在1980年为一次谈话活动准备的草稿中,哈耶克说,休谟给了他最重要的启示;而在1982年的一次演讲中他说道:“我伟大的精神偶像是大卫·休谟”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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