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版管制,一边扼杀创造,一边制造垃圾。13亿人,上千万平方公里地,一本书发行个10万册一年内卖完,就算很畅销了——通常作者还得是本身就有较大社会知名度的。这种国度,读书确实被日了。在不洗脸不刷牙的地方,搞个洗脸日刷牙日推动下文明是很有必要的。



巫宁坤《一滴泪》一开始就回忆他1951年归国时李政道送他上船时的对话,巫问李:「你为什么不回去为新中国工作?」他笑笑说:「我不愿让人洗脑子。」巫在书里说:“我不明白脑子怎么洗法,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,也就一笑了之......”——见识不同,人生结果的差异会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。




社会科学的方法论只能以人的均值状态为基点,冯老师这个比喻很形象。//@成都冯川: 一开始我的回答是:两个字。It depends(因人而异;视情况而定)。后来我又补充了下面这段话。

昨晚讲座,一位老师提问:经济学都假定人是理性的,但却有一位经济学家说理性是激情的奴隶,问我人究竟是理性的还是非理性的。我说可否设想这样一种情况:某商业大亨在每笔生意中锱铢必较,极其理性地计算成本和效益。但或在慈善活动中出手大方,或不惜花一千万,只为任性地听歌女撕掉自己衣裙的声音。



这是前天写的读书笔记““我是马勒泽布的后裔”——读《托克维尔传》”;“‘我是马勒泽布的后裔,他在国王面前为人民辩护,又在人民面前为国王辩护’,在托克维尔死后发现的一张纸上有这样的话,‘他这样一种双重的典范,我过去不曾忘记,将来也不会忘记。’”



滚动到底部翻页
下一页

回到首页返回顶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