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休谟,哈耶克曾说过,休谟“系统地阐述的法律和政治哲学理论,可能是唯一能被后人称为自由主义的体系。正是在休谟那里,我们能找到对这一学说的最完整的表述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1963年在弗莱堡的一次演说中,哈耶克称休谟为“自由主义政治与法学理论中杰出的哲学家”;在1980年为一次谈话活动准备的草稿中,哈耶克说,休谟给了他最重要的启示;而在1982年的一次演讲中他说道:“我伟大的精神偶像是大卫·休谟”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维特根斯坦对哈耶克的影响“深远,这种影响不仅体现在《感觉的秩序》的风格和论述中……也体现在哈耶克思想体系的其他很多方面”。《感觉的秩序》跟《逻辑哲学论》一样每段都标有数字的格式,除此之外,维特根斯坦的思想本身也在哈耶克的论述中有所反映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在法国,朝圣山学社会员雅克·卢埃夫是戴高乐将军推行自由市场政策的主要顾问。朝圣山学社会员莱因哈德·卡米茨在战后的奥地利发挥了同样重要的作用。后来当选为意大利总统的路易吉·埃诺迪则是朝圣山学社的创始人之一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同一年,他在为《通往奴役之路》新版撰写前言时写道:“瑞典今天的社会主义色彩比大不列颠还要淡”,因为尽管瑞典的福利比英国更全面,但其国有化的企业却很少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在回忆埃哈德的一个故事时,哈耶克说:“我们曾在一起单独聊过,他转过身来对我说,‘我说到社会市场经济时,我希望你不会误解我。我提到这个词的意思是说,市场经济本来就是社会性的,而不是说需要把它塑造成社会性的’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曾有人在一次采访中问哈耶克,有没有哪个国家“曾经痴迷于社会主义或福利国家”,却“重新建立了法治”?哈耶克回答说:“啊,‘二战’后的联邦德国显然就是这样的典范,尽管这差不多是路德维希·埃哈德孤军奋战的结果。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“埃哈德曾亲口对他讲过一件事,‘他笑着跟我讲了那天发生的事,他准备颁布关于放开一切商品价格、发行新德国马克的政令时,美军最高指挥官给他打来电话并告诉他,‘埃哈德教授,我的顾问告诉我说,你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’,对此,他回答说,‘我的顾问也是这样说的’……”(艾伯斯坦:《哈耶克传》)



滚动到底部翻页
上一页下一页

回到首页返回顶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