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王路:菩萨会为了拯救全世界而杀掉一个小女孩吗?】




【王路:吴清源身后不该如此嚣扰,他的时代在1961年就已结束】




开元天宝,安史之乱,上天对人世的所有弃置,千家万户的歌哭,人世的所有幸与不幸,都在诗史上得到了补偿。相较之下,十六国之乱,五代之乱,那些更黑暗的时代留给后人的创痛记忆,多停留在概念上,停留在湮灭的史料里和历史学家的数据中。无非因为,上天没有在同样的时代再降生一位杜甫。




杜诗玩的不是诗意,他有本事把生死穷通的经验不打折扣地灌进诗里,看上去不讲什么精细和粗糙,但将现场的情绪传递到笔下这一点上看,简直没有任何损失。论信噪比,老杜完爆唐朝所有人。




回复@业余投资人刘卫国:和“精进”相对的是“懈怠”。和“不放逸”相对的是“放逸”。比如吃喝嫖赌这些才叫放逸。懈怠是比方喜欢睡眠、喜欢倚卧这些。懈怠属于愚痴。而放逸则较懈怠更进一步,不仅是愚痴,还包括贪和嗔在。 //@业余投资人刘卫国:这更像是“不放逸”

在知乎上看到一篇答案,引用了@王路在隐身 的旧文,对其中关于“精进”的论述深感赞同:越是快的人,越能够让自己慢下来……精进不是在锱铢上计较,不是在分两上争胜。精进的要义,是不疾而速。旋岚偃岳而常静,江河竞注而不流。野马飘鼓而不动,日月历天而不周。——末句引自《物不迁论》,有大气象。



读书总是孤独人的孤独事。三余读书,半是消遣,半是约不来人。




【王路:《星际穿越》中的五维空间存在吗?】




我因此知道,做事不能停下来,无论是陶醉于既有的美好,还是抱憾于既有的瑕疵,都不够酷。最酷的是像释迦牟尼那样,“所作已办,不受后有”——该办的事都办了,办完就一毛钱的事儿都没有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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