屯了有二十公斤的猫砂。刚才推动它们的时候,活像移动了一座小山。山啊封住了我的门,我是移山自缚的愚公。



我还没学过手风琴呢我不能死!



//@山田笑之:大家好像误解了很多。当时真是涌起了无尽的对自己的悲痛。一是自己生理的脆弱。“我是我身体”的奴隶。就这样,只要适量的酒精,这个身体就无能到连直线也走不好。二是意识的脆弱。分明知道酒精对精神、身体都会有副作用,可还是没忍住不知不觉就喝了那么多。这足够可怜、可悲、可恨了。

人心真是很难懂的东西。就像昨晚我喝多了在马路牙子上哭,是遇上什么天大的事了吗?没有。哭是因为发现走直线太难了!太他妈难了!



你说,一个能戒掉烟的人——那得是活得多么顺畅啊……得是多么的,饱暖,安逸,坚定,平滑。并且还必然是一个,从来不便秘的人。这从来不便秘的人与从来不摔跤的人生,轻易就相互和解,不再需要什么烟,午夜,想象力,和沮丧感。我不行,我可是过个门槛都能绊倒,趟个水洼都会浑身湿透的丧逼小王子啊。



而我正是那个,用我不曾拥有的东西去付账的人呐。



「只要你还在什么地方活着,这对我已经足够。」



幼时读童话书,最不懂那些娶了仙女的凡人,为何总禁不住好奇,非去打开那扇“绝对不能打开”的门。然后富贵化灰,温柔成梦,仙妻迢去无踪。长大后我才明白,此即为一切爱情(婚姻)的隐喻。人性幽深,总有一处黑洞是无法往里头窥探的。一望之下若见了尸骨,杀人犯和目击者还怎么若无其事的相爱?



今天所有最具节日感的事,就是惊见外卖小哥戴着个红帽子徐徐走来,递过盒饭的姿态简直像递过一麻袋星星,然后热情洋溢的叫了一声:节日快乐!——“节日快乐“,在他离开后,我才在心底默默回了这么一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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