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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rk一下今日。能得到李老师的认可和点评,是我提笔以来最大的收获。无他,高山流水求知音耳。李老师知道我为什么要写,看出我怎么在写。他看得到我的难处,明白我的意图,认可我的观点,谅解我的些许幼稚和笨拙,给我最大程度的鼓励。犀利独到至此,文学评论大师当如是。谢谢李老师@上海人李劼 !



慈爱和爱情的区分在于,慈爱是神性的,宗教的;爱情是人性的,审美的。美好的爱情再诗意,也是人性的光芒所致。对爱情提出的任何神性要求,都是以神的名义对人的侵犯。爱情的审美品性在于,只能分享而不能要求。慈爱通常经由生命的修为抵达,可以自律,不可律他。爱情的私密空间,神明与闲人一样勿入。



爱,是神性的,倘若升华为慈悲和悲悯。爱情,是人性的,不能神性化。诸如佛陀基督、特蕾莎修女所呈现的是爱。人世间的两情相悦,是爱情。神有爱不爱情。两种维度不能混淆。但丁的局限在于,混淆了这两个维度。莎士比亚的伟大在于,将所有的人世间悲喜剧都限定在尘世的维度里,神归神,人归人,无相杂。



阅读先秦诸子的历史文化前提,首先要还原的还不是文本,而是要弄清楚那个时代的人,是什么样的人?不同时代的人的生命品质,乃不同时代的人文著述的阅读前提。正如写作有写作的位置,阅读也有阅读基点的高低。以当今的沉沦状态难以读出古人的真相,不要说孔丘,即便朱熹那样的文化侏儒都会被读成高山。



从大卫林奇《史崔特先生的故事》里的美国人情风貌,似可想见先秦以前的华夏初民。倘若将诸如伍子胥逃亡路上所逢的村妇、船夫、或者孔老丘偶遇的农人那样的先秦普通人置入这样的人世,不会觉得突兀。但能否想像将如此质朴天然的人们投入当今中国的生存空间里?由此,是否可以悟得纵横两度历史文化座标?



一说到钱钟书,就会让不少人紧张了。不想多说什么,建议有空读读博尔赫斯散文。山是有高低的,学人的境界,也一样。明白的不说也明白,不明白的再说也不明白。所以,一定要回到先秦诸子,否则,这个族群,亡了。徒有其躯,行尸走肉。当然,话再说回来,族群存亡,与我何干。由它去罢。



从来没有喜欢过瓦伦提诺的影片,一如从来不以纽约的波普艺术家为然,不以纽约那批垮掉派文学为然。例举两种电影叙事,仅就叙事的随意程度而言。随意,并非随便,而是天然,仿佛是不经意而成。具体到艺术实践,便是放松,不紧张。大卫林奇的《穆赫兰道》拍得不放松,瓦伦提诺虽然大众,但该作做得放松。



当我说木心堪比但丁时,指的是其品质的相近,而不是成就的相当。木心即便不写诗也诗意盎然,因为天然具有诗人的品质。这种品质与其说是高傲,不如说是婴儿一般的纯净。就纯净而言,木心与但丁与博尔赫斯,同在。木心虽然勤勉,却没能取得像那两位那么辉煌的文学成就。原因可能是,生存环境的太过恶劣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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